强，而是收集、整合情报的能力强，要说挖掘情报的能力强的，是那些出卖情报的人。

崔士羊做情报工作这么多年，有一个清晰地认识，那就是什么样的人能挖掘出来什么样的情报。比如说商贩能够挖掘出来民间活动的情报，不可能得到关于皇宫内的情报；与之相反地是，皇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也不可能得到民间活动的情报。

这是因为他们自身条件的限制所造成的差异，虽然也有例外，但凡事皆应以寻常讨论。

寻常的人们谈论起界之武灵，都是以渴求的姿态讨论，而夏易却是很寻常的口吻说起这件事，崔士羊猜测，夏易似乎知道某些关于界之武灵的秘密。

这很符合崔士羊对夏易的猜测。崔士羊很早就注意到了夏易再次快速修炼的事情，几乎是他前脚到朝歌城，后脚便开始调查夏易与“天下局”之间的矛盾冲突，他立刻察觉到了夏易的变化。

不过当时夏易的境界实力实在不起眼，他忙着调查尤永丰，便顺便派人收集关于夏易的情报。

后来当夏易又一次突破境界的时候，他得到消息后，立即翻阅以前的情报，当时便对夏易提升了监察力度。

之后夏易的节节高升证实了崔士羊的猜测，当时他便推测，夏易之所以能够东山再起，很有可能是又得到了一只界之武灵。他之所以不敢猜测是天级界之武灵，是因为天级界之武灵实在太稀有了，珍稀到整个华夏大地都只有寥寥数人能够拥有，这种个例中的个例，崔士羊不认为还会再发生在夏易身上。

夏易的东山再起吸引了崔士羊的注意，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坚定了拉拢夏易的决心。

试想一下，整个华夏大地，有几人能做到夏易这般神奇的修炼历程？能有如此坚毅的信心，又有天大的运气，崔士羊觉得自己要是错过这个好机会，活该他一辈子都只能蹲在分号为崔家卖力，而坐不到大掌柜那个家主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这一次，崔士羊亲耳听夏易说出关于界之武灵的消息，他脸上的笑容更盛，笑得更开心了。

“你还不赶紧感谢夏先生？”崔士羊对着侄子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