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慌了神，唉，常年生活在现代，她一点法术都没修，现在连怎么让她留下来都不值，真没用！

虞丘凌叹了口气，挥手定住司巡，回头在望一眼斛律长烨，也已经昏死了过去。

唉，情这个字，还真的很难说通。

他为情所困，不惜舍命救佳人，她为情所狂，不惜伤害自己以求玉全。

但愿这一次，她没有断了情的念头。

……

“放心，她的身体不过是一时无发接受失去漫水的神识，等恢复期一过，就该恢复了。”

“恢复期需要多久啊。”长灼得知小洛回来，忙赶过来。

“说不准，这得看她的意愿，她现在已经没了任何修行，不过本质上还是我们雪狐，身上或许还残存着最原始的雪狐特征，这些日子你们要小心，她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虞丘凌望着床上脸色慢慢恢复血色的司巡，叹了口气。

这一次，长烨昏迷的时候很长，比司巡还长。

“小洛，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长灼委屈的看着她，以前小洛最不舍得自己露出这种神情了。

司巡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只觉有些熟悉，可她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叫我小洛？”她说了醒来的第一句话，一旁的九月惊喜的不行，可以想到她竟然会跟这小屁孩讲话而不想跟自己讲话时就不舒服。

可事实上，长灼可比她要年长个几百岁。

“是啊！你叫小洛，以前你都喊我小灼的。”

哦……看来她的名字还挺多的嘛。

“那天……那个人在哪？”或许是眼前人与上次那个人长得有几分像，她不由得对他卸下防备。

“那个人？你是说哥哥吗？他还没醒呢。”

她轻蹙眉头“是吗?”

“小洛想去看看他吗？”

想去吗？她心下是很想的，却偏偏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想去，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无力，不行，还是不去看了。

“没有。”她一定可以压下这种奇怪的感觉的。

‘她现在很抗拒去想起以前的事情，但她还是能意识到自己并非常人，说不定也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的，只是忘掉了大部分细节而已，这么说吧，她像是以前妖化了的虞丘司巡，只不过不再杀戮成性。’

‘这才是真正的她。’

长灼回想起虞丘凌说的话，也就不再多话，哥哥和小洛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纵使他再喜欢小洛也断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