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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便直接开口这般问日暮杉跟宫内启介两人。

此时板着一张脸的片冈铁心,谁也看不出他这时候心里面到底是喜还是怒。

在场的选手,都有种这时候是暴风雨前的最后那安静。

宫内启介凭借自己这一年多时间所了解到的监督的为人,觉得自家监督这时候更像是‘生气’的表现,因为刚刚他们逃避与大阪桐生高校棒球队的中心棒次的对决而感到生气。

本来今天的练习赛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去对他们这群选手的实力做一个检测,可是他们却在比赛的时候,选择了用取巧的方式,因此这时候监督他肯定是对此生气了。

想想在这场比赛中,自己的表现。

若不是自己实力不够强的话,一年级的日暮学弟他在最后就不会出那样的主意。

正当宫内启介他想要站出来,说刚刚那是自己的主意的时候,日暮杉却已经率先站出来了。

“监督,是我要坚持这样子投的,因为我觉得,只要能赢就行了!”

片冈铁心看着此时站出来的日暮杉,定定地注视着他,然后问道,“你知道你此时在说什么吗?”

“监督,我并不觉得我刚刚四坏送对手的打者上垒有什么不妥的,我这又不是在使什么下流手段去赢比赛,而且我觉得,能带领球队获得胜利,才是真的。”

“按照你的话,就是说,只要能赢,即使放弃投手的尊严,也没有关系?”

此时,片冈铁心所说出的话,声音依旧平板无语调,无法从中听出他的‘喜怒’。

不过,熟知自家监督的那些三年级选手,却是知道,若是这时候一年级的日暮杉他答不好的话,将很有可能会被监督给就此打入‘冷宫’。

“监督,在棒球上,我有自己的原则,堂堂正正地赢得比赛,至于你说的逃避与打者的对决这种属于‘懦弱者’的行为,我并不认为是放弃投手尊严的行为,我觉得,在比赛中,投手的情感是绝对不能大于理智的,如果明知道自己的投球无法去压制打者,还与之正面对决,那叫蠢,而且这更是把比赛的胜利拱手让给对手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