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江白自杀(1 / 2)

“这么热闹?”

西装革履的聂远从外面进来,立即成了众人的焦点。他像是没意识到气氛不对似的,从容地脱掉西装跟车钥匙一并挂好,迈着长腿过来。“你回来的正好,这事就别拖着了。”聂夫人认真道。“正好大家都在,我有事要宣布。”聂远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养大的儿子,不管事业做的多大,向来是听话孝顺的。聂夫人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顾浅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咬牙低骂,“人|渣!”傅筠生抬手,抓住那只卯足了劲掐他肩膀的手,瞥了眼她用力到泛白的指关节,“冤有头债有主,别伤及无辜。”他将顾浅的手打落,抬头清冷地瞧着她。顾浅被他的动作给掀的趔趄,凶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傅筠生无言以对,呵笑,“女人好!套路深又会演戏,耍的男人团团转。”顾浅还要反驳,却听到聂远说。“我和曼舒的婚礼订在下月初八。”“?”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聂远走过去,没给曼舒拒绝的机会,将戒指戴到她手上,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我想光明正大的跟你走在大街上,宣告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是我此生唯一的爱人。”“荒唐!”就在曼舒不知所措,江白伤心难过时,聂夫人一拍桌子,气道,“你这样,对得起江白么?”“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哪里比不上这个坐台女?”聂夫人话说的特难听,将林曼舒过去的狼狈抖出来。顾浅还在品味“坐台女”是什么意思,林曼舒镇定从容。她的过去,聂远是知道的,她不慌张。泪珠顺着眼角滚落,江白憋的鼻尖泛红。昨晚,她卸下所有骄傲,卑微地抱住他,聂远无动于衷。“我根本没有碰她。”聂远淡漠地看向江白。江白紧张地攥着双手。他已经查清了一切。昨晚在酒会上,没人给江白下药,是她回到休息室自己吃的。然后又威胁向何给聂远打电话催他过来。聂远不来,她就装醉打给了聂夫人,在聂夫人的命令下,聂远不得不来接她。但江白对这药特别敏感,药效发挥的比较快,聂远到的时候,房间里一片狼藉,向何听到门被踹开的声响,从床上跪了下去,事情不言而喻。聂远封锁了消息,把人抱了回来,怕她想不开,彻夜守着她。直到早晨,看到铺天盖地的绯闻,他才急忙接受了采访,澄清绯闻。“那带血的床单是怎么回事?”聂夫人看向宋姨,“你不是说看着阿远从江白房间出来的么?”她的儿子,是不是说谎,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聂夫人有些失落,说话语气冲。“我……”宋姨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聂先生说没有,她也不敢说有。聂远再尊重她,她的身份依旧是佣人。江白小姐又不付她工资,她没必要为她卖命。quot小白?quot聂夫人迟疑地看向哭的惹人怜的江白,想问又犹豫不决。一股不甘在胸腔里激荡,江白嘴唇咬的泛白。讲实话,就是逼死她。“江白不适合待在这里了,我找了处新宅子,让她专心准备考试。”在江白身上发生的事,聂远一个字都没提。但她算计曼舒,犯了他的忌讳,没情面可讲。“你要赶她走?”聂夫人愤怒,“她一个女孩子,在北城人生地不熟的,不行!你别忘了你怎么答应你江伯伯的!”“阿远,妈怎么教育你的,男孩子要勇于承担责任,你跟江白已经……”她钟意的儿媳妇,一直是江白这类的大家闺秀,像江白这么年轻,还有个好生养的加分项。“阿姨,你别逼他了。”江白落泪,起身回房,“我搬。”她的雕虫小技,在聂远面前不堪一提,他肯定是知道什么了,否则不会态度如此坚决。可她已经孤注一掷,没路可走了。聂远,是她的执念。江白很乖地离开。聂夫人欲言又止,满是心疼,看向曼舒时,又一脸不快,“你们要举行婚礼,就先办我的葬礼吧!”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好,迷的她儿子没脑子。“啊!”宋姨一声尖叫,惹的聂夫人更加愤怒,“又怎么了?”大早上的,一堆破事。“江白小姐自杀了!”一声尖叫,引的所有人赶过去。床上的人,穿着一身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