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若是请出族中长老，这件事你可能还做不了主。”周洋

“碧音的丈夫是老杨的弟弟，你知道的吧？但是你不知道，碧音其实是老杨从别的村子买过来的。”

碧音的丈夫失去了灵质，修仙无果，精神有问题，生活也不能自理，所以他就买了碧音。是碧音自己告诉我的，她嫁给她丈夫之后，老杨总是会来他家里对他动手动脚。

林天从来没听过这件事情。碧音的丈夫精神上有问题，是个智障儿，这件事情在村里都是知道的。后来她丈夫自己上山，也不知道怎么就摔下山崖死了？两人结婚不过一年多。要寡妇年纪轻轻就开始守寡，按照村里的习俗，她非得守满三年才能另行改嫁。

“碧音她还告诉我。她丈夫可能就是老杨推下山崖的。”周洋又道。

虽然在屋里有暖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天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好像有一股阴冷的寒风在围着他打转。

林天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别说话。他几步跑上楼穿上外套，立马跑了下来。

“去老杨家看看，赶紧的，先别说了！”

林天小跑着跑到老杨家门口，天才刚亮。白色大雾覆盖了所有的视线。田树先走上前去敲门。半天才有人来开门。那人正是老杨。

“有事吗？”看见来人是林天，老杨的语气还算不错。

林天想了想，沉声道：“杨叔。我记得你家离耶以前弄过地龙是吧？是这样的，我打算在村里弄些成绩，你有经验，我想找你取经。”

老杨的手紧紧地握着门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林天，最后松开门把，让他进来。林天和周洋已经约定好，负责在前面吸引老杨的视线。周洋从后院翻进去看看屋里到底有没有碧音人。

“你不是种祭品吗？好端端地怎么养角龙了？”屋里竟然没有开暖气，窗户都是关着的，一股闷闷的煤炭味。

“杨叔，杨叔母不在家吗？”林天问道。

“不在，她回娘家去了，他妈生病了。”老杨一直站着也没坐下。他的眼睛不时看向楼上。像是警惕有什么人出来一样。

“还有其他人吗？我是不是吵到他们了？”林天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假装不在意的问道。

“没……没……你杨叔母不在，那里还有人！”老杨笑着打哈哈。

“村里不是人人都种祭品吗？我寻思着这市场也快饱和了，养角龙也不错，你有经验，我想先跟你合作，你说怎么样？”林天笑道。

老杨点了点头。

“可现在也不是养角龙的好季节呀，这么冷的天气，角龙苗一，投放进池塘里，还不得活活冻死，这也等开了春再说吧。”

“我最近不是事情挺多的吗？好不容易抽出空出来的时间想跟你说清楚，这样就算是等到开春了，咱们也得直接干活是吧？”林天道。

“开春还早呢，你现在说多了，到时候出点什么变化，有不一样了。”老杨坐了下来。

楼上忽然传来啪嗒一声响。像是窗户被敲裂开了一样。林天心里一沉，心想周洋也太忙，撞了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不摆明想要吸引人过去吗？

老杨本来一直就警惕着，听到声响立马站起来，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杨叔，咱们说完你再上去吧，你肯定是楼上窗户没关，风大吗？吹得啪啪响也是很正常的。等会儿要去市里做事情，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咱们先把这件事情说好，你看行吗？”

林天站起来打断了老杨的行动。

老杨很犹豫。看楼上又看林天，最后还是回到了沙发边上。林天心里松了一口气，正寻思着怎么找话题再来吸引老杨的兴趣。楼上忽然又传来声响。扑通扑通的。像是有人在凿墙一样。这下不管林天在怎么说老杨也坐不住了。

他反身就跑上楼。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