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嗯...好多了。”
今天上杉櫂啥也不想做,就想在她身边看她,看她画画,看她的一举一动,看她在遇到难处时的思索与顿悟。
花火是真实的,就在自己面前的——上杉櫂一直这么在心里告诉自己。
就这样,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花丸花火在画画的时候时不时偷看他一眼,他今天表现得很奇怪,总是这样默默看着自己,还经常拿水果喂给自己吃。
“这是我爷爷从爱媛寄过来的橘子,自家种的,好得很。”
花丸花火在吃下他喂过来的橘子瓣后,用弱气声询问道:
“櫂君今天是怎么了?櫂君的病...没事吧?”
“没事啊,”上杉櫂一边剥橘子一边回答,“我很好的。”
上杉櫂顿了顿,想起那段时间她在病房里陪自己到深夜的样子。
昏睡时真真假假的梦里,似乎还有很微小的声音在祈祷着自己要早点好起来。
上杉櫂又想起了什么,想起了那天放入隅田川的七夕节愿望:
“花火前几天许的愿望...不会是......”
说着,上杉櫂又忽然笑道:“放心好了,不会让你一个人度过剩下的人生,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承诺。”
花丸花火抬头看他:“櫂君要是说话不算话,花火...花火就不喜欢櫂君了......”
她威胁的样子,也是这么软绵绵的。
但仔细想一想,这确实也是上杉櫂最为不想看到的事情。
手机突然响了。
上杉櫂将手机从兜里拿了出来。
界面显示未知来电。
直接挂断。
花丸花火问:“櫂君不接吗?”
“不认识的人,没准是诈骗。”上杉櫂把手机揣回裤兜。
花丸花火也没有多问什么。
“花火要接着工作了,櫂君可不许打扰。”
“我还没抱够呢,让我多抱抱。”
“晚上,晚上睡觉的时候櫂君随便抱.....”花丸花火有些羞涩又小声地说。
“还是!还是不够!我觉得,应该一整天都抱在一块儿。”
上杉櫂这么说着,手机突然又响了,拿出来看,仍然是同一个号码。
谁这么不解风情。
“是刚才的电话吗?”花丸花火问。
“对,”上杉櫂盯着手机屏幕的未知来电,“我出去接个电话,花火先忙吧,等会儿我再来找你抱。”
“櫂君都黏了花火一个上午了,晚上才能抱!”
上杉櫂用笑容向她拒绝这个回答。
然后走到卧室外的阳台,看着外面迎风摇曳的绿树、绵延不尽的电线杆。
电话接通。
里面是一个比较明朗的男子声音。
“上杉先生,可以出门谈谈吗?”
“你是谁?”上杉櫂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问。
“八月出头的那几天,有人找了你的麻烦。”
上杉櫂有了印象,是那群跑步还跑不过自己的黑道。
“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极道?”
“可以说是吧,但又不完全是,我不是极道,但我是他们聘请的律师。”
“律师?”
上杉櫂将手肘撑在阳台的护栏上,望着街道上相互搀扶前进的一对老夫妻,想起那群极道有说过让自己撤回诉讼的要求。
上回是撤诉,这会是律师。
自己莫不是牵扯进了什么案子。
“请问这位律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是他们说的什么?是哪个莫名其妙的撤回诉讼?我可不记得我告了什么人,也不记得我有任何官司。”
“上杉先生,既然我找到了你,就能肯定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