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战冷冷的转身,走到慕向瑜的跟前。
此时的他满脸都是戾气,让慕向瑜不自觉的往后退,他立刻用力的用手掐着她的下巴,他毫不克制的情绪,让她的脸似乎像是被扯碎了一般。
他看着她的眼眸,冷嘲一笑“也对,如今的荣昌公主身份尊贵,自然要把一些不相干的人,忘得干干净净。”
话后,又狠狠将她推开。
这一推,似乎是用尽了力气
他的眼中冷漠与疏离,转身即刻离开大殿。
他深知自己必须立刻马上离开,否则难以想象,接下来他会做出怎样的
被推开的慕向瑜,觉得全身一时之间僵硬难捱,她呆滞在原地很久。
宁子然上前想要查慕向瑜的伤势,但却被她甩开。
慕向瑜抬头看着皇帝,眼中凶狠带着一丝倔强“陛下,我的回答,你可还满意?”
话后,她走出了大殿。
黄昏时分,宁风桦来了。
但他只是侧坐在殿外的梯子前,为她吹着萧。
萧声萧条,给这初春带来了一丝悲凉。
屋内的慕向瑜将东西砸出“你给我滚!”
宁风桦被砸到,可怜兮兮的在门口嚷嚷“阿瑜,又不是我惹到你,你可别来对我撒气!”
这句话后,慕向瑜突然开了房门,她冷冷的看着他“你也一样,宁风桦。”
“走!我不想见到你。”
门又被重重关上。
宁风桦无奈的又坐下,看着夕阳西下落叶,一个人自言自语“其实这样也未尝不可。你与那他注定再无缘分,若非今日说清楚,今后也只会纠缠不休。”
今日若说他没有私心,他自己也不敢承认。
看到两人彻底决裂,他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痛快
其实,只要看到她安好,他的脸上便会不由自主的多上几分笑意
这种情绪,从几何时已然无法受他自己控制
几日后。
这几日她闭门谢客,没有见任何人。
宫门外,一大批的车队已然就绪,贴身太监一脸难堪的向皇帝禀告“陛下,公主还是不愿前来。”
“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的脸色很是无奈,看着行军队伍已然准备就绪,抬手示意。
但此时,宁风桦却上前跪下“父王,再等等吧。”
皇帝压着一丝怒火“难道今日,要八旗大将,全数等她一人?”
宁风桦低着头,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是重复说着“父王,再等等吧她会来的。”
景战在马车上,闭眼凝神。
执一很快上了马车禀告“王上,查清楚了,是夫是荣昌公主还未到。”
景战冷漠“八旗所有人都在等她一人?”
执一淡淡点头。
景战嘲讽的一笑,什么都没说,又重新闭上眼。
梳妆台上,她看到镜子中苍白的脸色,也只能用一些胭脂散粉盖下去。
若非心中早已有了盘算,她也大可不必去狩猎再去见到他自取其辱。
只是,无论无何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慕向瑜,你何时如此懦弱?
如今连见他一眼都如此胆怯,你又有何魄力为慕府报仇雪恨?
已到正午,若再不出发,到达皇家狩猎的时候便已经是深夜。
太后马车上,显然已经生了怒气。
太后冷嘲“这个荣昌,一回来便惹出这些事,皇帝老了也糊涂了。”
在一旁的南苏为其倒茶,舒缓着太后的脾气“祖母,再等等吧,犯不上为这事生气。”
太后为了给太子几分薄面,自然也不会对他这位心上人说硬话,也要扮演好一个慈爱祖母的样子。
为了大局着想,她自然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