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样子.......所以也只能找你试一试了。”

“只是没有想到你小子真的做到了，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净土的规则就开始慢慢完善了。虽然这份守着净土边界的工作很无聊，但能够回到当年无聊的模样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这也太无聊了吧，堂堂死神只能徘徊在净土边界上，日复一日的打捞着灵魂。其实这个工作和保安岗差不了多少，你说是吧？”赤羽慎看着死神说道。

“保安岗是什么？”死神皱眉，虽然他不知道赤羽慎口中说的那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额....和你现在干的事情差不多，就是站着。”赤羽慎说道，“总之也是一种集责任和无聊一身的工作，一般来说人家也是能拿到回报的，你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为什么，能够站在这里就已经很好了。”死神淡淡说道，“这是我的归宿，就好像一个人的家乡一样。”

“我没有家乡。”赤羽慎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说道，“完全无法理解人们口中的家乡是一种什么情感，我家乡回不去了。大概就算是战死，也不太可能能够回到家乡。”

“战死？”死神声调忽然拔高了一些，“你小子可真是能说些好话，你战死了死神就没有继承者了。”

“你要继承者干嘛？”赤羽慎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你又不会死，既然不会死也不需要继承者，你个老家伙不要天天打我的主意。我说了我是不会继承你这个位置的，你在这净土上栓一条狗都比我有用。”

“我是不会死，但会陷入休眠。”死神说道，“你小子也别装了，你都想好了战死了，也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情况。总之在你战死之前，我肯定会先进入休眠的。”

赤羽慎默然，他明白死神的意思。如果与旧日有决战的话，死神绝对会在他之前就往上顶的。现世的灵魂的大规模泛滥将会冲击净土，这对于净土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死神自然无法坐视不管，况且人类都灭绝了，净土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饶是赤羽慎明白，此刻也装糊涂。他刻意绕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反正事情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说再说也没有任何意义。比起这个，辉夜的事情更重要一些，死神口中这个部分意识复活就很诡异。

“辉夜的事情怎么回事？”赤羽慎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不知道，忽然间就复活了，似乎在净土外.....总之一个灵魂被直接挤出了体外，一直在净土边缘漂流，差一点要飘进灰色大河之中了。”

“净土外不是灰色大河吗？”赤羽慎皱着眉问道，“灰色大河一片死寂，辉夜怎么能从那开始复活？”

“净土之外不一定就是灰色大河，净土之外有很多空间，灰色大河只是其中一个。”死神说道，“灰色大河的缝隙之中就像一个个小小的通道，连接着很多看不到尽头的地方。”

“辉夜的意识可能就是从那里涌了出来，至于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从哪里来的也不清楚。”死神无奈的说道，“灰色大河是灵魂被腐蚀后构成的溶液，更像是一种没有意识的工具。”

“虽然你能操控灰色大河，可并不表示能够掌控所有的灰色大河。总有一些缝隙之中藏着某些未知，直到现在我都未能解开谜团。”

“你根本没有想过去解，当然是解不开的。”赤羽慎白了死神一眼，“灰色大河我也经常使用其中的灰色物质，我感觉更像是一种武器，拥有记忆的武器。”

“既然灰色大河能够覆盖净土外面的领域，那说不定可以通过那些微小的缝隙.....”

“等等...你想干什么？”死神忽然一惊，连忙叫住了赤羽慎。“你该不会想要对那些缝隙动手脚吧？你可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