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当过兵,我又不会什么军歌?”马可凡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迅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慌乱地闪烁着。他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好似高速运转的机器,疯狂思索着应对之策,心里盘算着自己刚才拍的神秘拍子,究竟能用哪首歌的节奏来勉强糊弄过去,试图在这绝境中找到一丝逃脱的缝隙。
“还是你自己拍你刚才的拍子吧?”周永安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他悠然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后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目光如炬地盯着马可凡,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内心的每一丝想法都看穿。坐在笔记员位置上的赖文才则是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饶有兴致地看着马可凡,就像在欣赏一场滑稽的表演。
“就刚才的那首歌吗?”马可凡的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瞪大了眼睛,带着一丝侥幸又确认了一遍,试图从周永安的表情中找到哪怕一丝松动的迹象。
“是的,就刚才的那首歌就可以,你一边拍牌子,一边唱出来就可以。”周永安微微点头,语气依旧平淡,却又像是给马可凡下达了一道无法抗拒的命令。
马可凡听到这句话,只感觉一阵苦涩涌上心头,心里难受得像被一块巨石压住。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精心为周永安挖的坑,如今却实实在在地把自己给困住了。无奈之下,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抬起手,开始拍起一首歌的拍子,每一下都尽量模仿刚才那个神秘动作,可他的手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亭亭白桦 悠悠碧空
微微南来风
木兰花开山岗上
北国之春天
啊 北国之春已来临
城里不知季节变换
不知季节已变换
妈妈犹在寄来包裹
送来寒衣御严冬
故乡啊故乡 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
马可凡一边扯着嗓子唱着,一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像是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表演上。然而,他终究还是无法做到天衣无缝,还是有几个字的音节拍错了。
赖文才看着马可凡那竭力掩饰却又破绽百出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声更加肆意地爆发出来,身体都因为笑得太过厉害而微微颤抖。
周永安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屑,缓缓说道:“辛苦了,马局长,你真是一个天才,但是你拍的拍子和这首歌有很大的差别,你没感觉出来吗?”那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无情地揭露马可凡的拙劣表演。
“我刚才就是拍了这首歌的拍子,就是自己紧张了而已。”马可凡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凸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却仍在竭力狡辩,试图挽回这愈发不利的局面,声音因为焦急而不自觉地拔高。
“这首歌你应该是很熟悉,但是你拍拍子却拍得牛唇不对马嘴。”周永安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审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在宣告马可凡的狡辩毫无意义。
“那你拍拍我刚才拍的拍子。”马可凡气得双眼圆睁,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怒视着周永安,仿佛要用这愤怒掩盖内心的不安。
“还是我来吧。”赖文才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只见他微微挺直身子,双手在空中轻轻抬起,自信满满地说道:“你拍的拍子是这样拍的。”说着,他便开始有节奏地拍了起来,每一下都精准无比,按照马可凡之前拍的拍子节奏一点点还原,那专注的神情融入了这段密语中。
马可凡看到赖文才拍拍子的动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