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方晟头一次乘坐船在山洞里游览全程，啧啧赞道温泉周边环境算被若彤同志利用足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视察结束，从市府大院回宿舍途中苏若彤终于抓住机会赶上方晟，低声笑道今天方市长难得大夸特夸，夸得女子有些飘飘然了……您从来习惯鞭策咱们不断进步的，好像有违和之感……

方晟哈哈大笑，看来我也要反思工作作风了，光批评不表扬怎么行？

苏若彤您是给牡丹谷、温泉山庄俩项目做总结陈词了，后面我该干点啥呢？

方晟严肃地要补课，补齐你的短板。

什么短板？苏若彤问道。

方晟却又不了——在常委会正式研究通过前不可以私自泄露人事调整信息，这是规矩。

「回去多思考多做些理论研究，为今后挑更重的担子储备知识。」方晟叮嘱道。

鱼婷就在几步外跟着，苏若彤不敢多什么，乖巧地点点头提前拐弯回宿舍。

一天奔波下来体力消耗很大，晚饭后方晟躺在沙发上让鱼婷做全身按摩，可她的力道再怎么轻柔还是令他大呼叫，仅仅两三分钟实在吃不消翻身中止。

「感觉钢针刺骨，古代酷刑不可如此。」方晟苦笑道。

鱼婷转转手腕，道：「你是看我不顺眼了吧，要是换作刚才那个‘女子，这会儿拿脚踩到你脸上都是享受，对吧？」

「不准乱开玩笑，我和苏是纯粹的工作关系。」

「最好是真的，不然，」鱼婷双指一夹「咔嚓」一声核桃应声而碎，她神情平淡地将核桃仁塞他嘴里，「味道怎么样？」

方晟叹道：「有点苦。」

「这叫自食其果，白首长吩咐的，可别让我这个做保镖的为难啊。」鱼婷微笑道。

「我知道。」

方晟气闷闷道，对于白翎「无微不至」的关怀郁闷不已。

当晚鱼婷却又身无寸缕地钻进他被窝里，身子还是那么冰凉丝滑，肌肤依然紧致细腻，完全不输于三十岁左右少妇。

「这也是白首长吩咐的？你分明是监守自盗啊。」方晟调侃道。

「贴身保护。」鱼婷一本正经道。

「有没有一种保护叫做负距离？」

「有……」

「怎么个负法？」

「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马要吃草呢？」

两人越越黏慢慢搂作一处，正欲马放南山之际，手机响了！

响得真不是时候！

但在方晟这样的层级，别晚上，白天都不会轻易有人直接打电话。要么不响，一响就是大事。

拿手机时脑子还不无侥幸地想会不会于道明那边有了答复，毕竟新官上任，卫生系统也不敢捋其虎须成为第一个被祭旗的。

一看屏幕却显示「詹印」，当下心里「咯噔」，暗想这家伙晚上从不打电话的，难道北屏工地出了事？

按下接听键才了「詹书」两个字，里面传来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詹印虚弱而紧张断断续续道：

「快……快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到这里轧然而止，似乎正经受极大的疼痛或折磨，方晟听得毛骨悚然，不管詹印听没听到大声：

「我马上就到，立刻到！詹书计务必坚持住！」

鱼婷动作更快，电话才接完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枪插在腰间。

「我也去？」她问，「他不惊动任何人……」

方晟道：「他的意思是不惊动百铁这边任何人……走吧！」

他披上大衣率先出门。

百铁的冬夜格外寒冷，开了门冰咧的冷风扑面而来，方晟硬生生连打两个寒噤，将双手笼在衣袖里。

「要不要加件衣服？」鱼婷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