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家长会坐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妇中间，感觉自己象孩子奶奶。」

「怎么会？」于煜失笑道，「孩子他爸在润泽？」

「他在事业单位，没法调，再我大概也不会扎根临州吧……」

话间车子到了港口，一行八人——于煜及强大的保安队伍包括黄、管、顾、蔡，以及符晓凡及秘书、司机，找了艘马力大、装备齐全的渔正船立即启航。

「李先生吗？我是于煜。」按符晓凡的号码，于煜拨过去亮明身份。

对方道：

「于市长好，我叫李子冰，请按这个号码发张您现在站在船尾紧握右拳的照片，然后我自己的定位——事关重大不能不谨慎，请于市长理解。」

「船尾，紧握右拳，我记住了。」

于煜旋即依言而为，照片发过去没两分钟便收到李子冰在近海面定位，船工看了位置不算远，半时左右航程就到了。

驶出港口后再度拨通手机，于煜问到时两条船如何会合，又如何面对面谈话；李子冰到时麻烦于市长到自己船上，安全请放心船上没其他人，交代清楚原委并物证后，他就从公海转道去香港此后再也不会回内地。

于煜表示理解他的处境，但请他绝对相信自己。

放下电话，符晓凡有些犹豫，而管、黄等人坚决反对，除非至少两人陪他一起上船。

「不要争了！」于煜果断地，「人家就一个人，去多了反而不好，就管陪在后面。」

黄是这班保镖的班长，也是温艺最信赖的师弟，为人最是稳健，当下道：

「于市长，能上公海的船都不，一个人操纵肯定有难度，再他也不一定确定船里真只有自己，还是多加心。」

于煜摆摆手道：「你们呀就是太过谨慎，做事畏首畏尾反而不好，特别黄，身为班长要多点魄力。」

于煜始终认为那天早上如果黄不坚持守在自己身边，而是协助顾上前的话，很可能就把王雁救下来了。

黄不敢反驳，赔笑道：「于市长批评得对，我就是魄力不够。」

符晓凡帮着话：「保护领导安全是他们的全部职责，他们做任何事都必须紧紧围绕这一点。」

半时实际上开了四十多分钟，此时海面漆黑一片天地间仿佛被冻结似的，没有月光，没有星星，唯有探照灯光柱所照的区域海浪翻腾。新

终于，看到远处一艘渔船静静停在海面上，船名船号与李子凡所一模一样。船工发出灯光信号和通讯请求，未几对方有了应答，渔正船慢慢靠近上去。

两艘船快要靠到一起时船工将缆绳抛过去，渔船上的船工也出现在船舷，接过缆绳配合操作。

黄突地使个眼色，道：「我和管先过去，检查没问题再请于市长上船！」

于煜一愣，不悦道：「好的事怎能变来变去？」

黄道：「他刚开始一个人，现在不是冒出个船工吗？就怕船上还有别的人，于市长！」

「哎，让他俩先上去看看也好。」符晓凡缓颊道。

换寻常领导肯定拉不下面子执意坚持，于煜就这个好处，善于倾听并及时调整思路，当下微微点头。

「我过去了。」于煜拨通先前号码道。

李子冰应道：「好。」

两船以缆绳固定好之后搭上舷板，夜色里黄假意搀着管在众人注视下慢慢过去。

「肯定没事。」于煜嘀咕道。

符晓凡轻笑道：「我也觉得，不过黄做法也对，万事唯谨慎嘛。」

着黄和管上了对面渔船，身形还未站稳，蓦地船舷两侧扑上来四个黑影，瞬间死死将他俩按倒在地！

「快撤舷板！」

顾大吼道，随即掏出手枪开火；蔡则双臂压下于煜和符晓凡的头飞快地往船舱里撤。

紧接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