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水性那么好，原来你是鲛神后代。”

苏玖瑶抚了抚额头，笑道：“那都是传，你去海边走一走就会发现，每个村子都有自己的传。”

羽却很偏执地：“但觉得你们村这个是真的，因为你真的可以听见他们唱歌，而且你坠海以后也能奇迹生还，这些都是证据。”

眼羽同学一脸期待地着她，要是她不承认，羽可能会一直举例佐证，苏玖瑶便：“行，以后你俩去海上玩，记得把我这吉祥物带上，准保你们平安无事。”

“好主意！就这么定了！”

话间，苏玖瑶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上次坠海，她在濒死时，的确出现了幻觉，到了一种神秘而美丽的生物，这么一回想，确实很像外婆讲述的鲛人形象。

正出神，羽又问：“不过我有个问题，那鲛人哥哥的寿命和人一样吗，他俩能白头偕老么，会不会一个已经成了老太太，另一个还是二十来岁的青年？”

苏玖瑶，传里他们是一起变老的。

羽终于心满意足，舒了口气。

苏玖瑶又：“只不过姑娘死后，男人也离开了渔村，有人到他孤独地走进海中，此后年年姑娘祭日时，海上都会传来悲伤的歌声。

羽同学瞬间又惆怅了：“不死不灭，果然不是祝福而是诅咒啊！来还是不要祈祷长生不老了，正常老死就行。”

见羽陷入伤感，苏玖瑶忙：“趁你这会儿不忙，才个故事给你听，大喜的日子，不要这些晦气话，我们是人，好好活着就好了。”

羽赞同地点了点头，又了眼顾寒夜，问苏玖瑶，你跟你家顾先生过这故事吗，他就不怕你哪天变成人鱼游走么？

苏玖瑶笑着，倒是没听顾寒夜担心过这个。至于故事么，她当然也给顾寒夜讲过。

在岛上听到那种神秘歌声的时候，她也跟顾寒夜，没准儿唱歌的就是鲛人。

可惜，她家顾先生也是个无神论者，用一些她听不懂的物理知识，强行解释了一遍那种现象，大概就是附近有强磁场，在一些条件下，能像录音机的作用一样，然后那声音可能是某个唱歌的渔民留下的。

至于那个自己也听到过歌声的老奶奶，她年岁太大，也有点老年痴呆，顾寒夜，知道那老奶奶故事的人都不在岛上了，她过去的经历，全靠她自己的想象力，今天和明天的都不一样，可信度很低。

程羽啧啧两声，顾寒夜和时沉渊，声对苏玖瑶：“难怪他俩是好兄弟，一点都不浪漫。”

苏玖瑶暗叹一声，谁不是？

时沉渊忽然过来，似笑非笑地着羽：“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