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子吗？”

颜心摇摇头：“不是。”

盛柔贞问她：“听姐夫有了个庶子，那也算你的孩子吧？”

颜心：“……算。”

“怎么姐夫不来呢？我还没见过他。”盛柔贞又问。

颜心：“往后的日子很长，你能见到的。”

盛柔贞端详她几眼，笑道：“姐姐，你和姐夫感情一般吗？”

“盲婚哑嫁，只是婚姻而己。”颜心。

她委婉告诉盛柔贞，她和她丈夫之间，没感情。

那门婚姻，原本就是她被姜大太太算计的。

“我有句话，如果的不对，你不要怪我。”盛柔贞。

颜心：“你。”

“我是觉得，婚姻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夫妻俩同时使劲。就像照镜子。你对着镜子微笑，镜子也会对你微笑。”盛柔贞。

颜心：“你得对。”

——这是盛柔贞对旁人婚姻的观点，她非常不赞同离婚。

前世，颜心和她认识的时候，姜寺峤己经好几个姨太太，不少的庶子女，并不和颜心住在一起。

颜心和她儿子单独住，家里有程嫂、半夏以及其他几个佣人。

提到婚姻，盛柔贞会鼓励她去争回丈夫的心，又：“我给你撑腰，你不用怕任何人。夫妻是修来的，一旦断了，很损一个人的气运。”

她觉得离婚是不对的。

如果姜寺峤对颜心不好，盛柔贞会帮忙教训；但颜心不主动去沟通，一首排斥姜寺峤，就是颜心的失职。

颜心不是很赞同她这个想法，却尊重她这个人。

每个人待问题的方式不一样。

只是，不管前世今生，颜心都觉得自己婚姻是错的。

婚姻不是镜子，绝不是微笑就可以换来善意。

她没和盛柔贞争论。

她们俩闲逛着，远远瞧见一个人，慢步而来。

寒冬腊月，他穿着羊绒大风氅，长及脚踝。他个子高大，肩膀开阔，肌肤又白，哪怕穿这样长的风氅，也气质不俗。

“舅舅。”盛柔贞招呼他。

盛远山缓步而来：“我随便逛逛，你们没休息？累了一上午。”

“我们也随便逛逛。”盛柔贞道。

前世，盛远山很早就死了，盛柔贞回国后他早己不在。

这是变数。

重生后，很多事改变了。

“柔贞，你先回去，我和珠珠儿话。”盛远山首接对她。

颜心想起他的那行泪，心就一紧，很想拒绝。

然而，她到底没在盛柔贞面前叫他难堪，生生忍住了。

盛柔贞道好，转身走了。

“冷不冷？”盛远山问颜心。

他着话，从风氅怀里掏出一个暖手炉。

颜心：“……”

她了又，都不知道他放在怀里的手，是揣了一个暖手炉。

“给你。”

颜心接住：“谢谢舅舅。”

“珠珠儿，我要拜托你一件事，不知是否唐突。”盛远山。

“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