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总算是到正题上来了，刚要话又听文夫人：

“等着忙完绵绵出嫁的事，我腾出手来就给凌霄那孩子相，也别，那孩子整日在外面行走，倒是招了不少姑娘的眼，最近好几家的夫人都明里暗里的打听，有几家还是不错的，不定明年底母亲就能抱上孙子了。”

她的欢乐，好似一点都没发现柳家三人变了脸色，偏文绵绵还欢喜的开口，“母亲，明年我就要有嫂子了吗？太好了。”

文夫人笑了，“你哥到了成婚的年纪，你自然是要有嫂子的。”

老夫人也端起茶盏浅啄一口，等放下了茶盏才道：“我年纪大了，孩子的亲自就你们夫妻两个多上心吧。”

到此，柳家三人哪里还听不出来这婆媳两人的意思，这是婉转的告诉他们文家没想娶柳家女，为了双方的颜面，此刻就应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柳倾画又羞又气，眼圈都红了，让她微凸的大眼睛起来更吓人。

柳老夫人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脸色倒也没太难，扯出一抹笑来，“这结亲可是大事，文家现在就这么一根独苗，万万闪失不得。”

这话的，老夫人当即就变了脸色，文绵绵又脆生生的道：“大哥怎么是独苗呢，还有弟呢，弟可是进了文家族谱的，是正儿八经文家二公子。”

文溢清顿时挺直了胸膛，拳头握的紧紧的，见此，文夫人心里一阵暖流涌动，给了文绵绵一个感激的眼神。

老夫人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文绵绵法，让柳老夫人气的眼角微抖。

许是不愿气氛如此尴尬，老夫人笑了笑，“不这个了的，大嫂，大哥身子可好？”

柳老夫人此行还想让老夫人开口去找文勉，让文勉帮衬着柳家往上在走一步，实在不行给孙子柳及恩谋一个有前途的差事也行，可那付氏和文绵绵两人杵在这里，她实在不愿意让外人了笑话。

只能干瘪瘪的道：“还是老样子，现在致仕在家，闲来无事遛鸟赏花，还算惬意。”

“也好，大哥历来都是有主意的人，操劳的半生也该歇着颐养天年了。”

老夫人又端起了茶盏，嘴角一抹淡笑，心里如明镜一般。

午时还没到，柳家三人就走了，此行自然是算不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