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轻敛着眉眼，声音里满是疲惫“念念，跟你计较真的太累，但我又好像受够了不计较。”aa1taa

“你不需要我干涉你工作上的事情，不让我过问你的曾经，那对于你而言，我的利用价值是什么？所以，在你心里，我连被无知蒙蔽的褚瑞都不如吗？”aa1taa

厉曜与乔念说话，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他甚至，不需要乔念解释，而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受够了这种自欺欺人的相爱。aa1taa

看似平静安稳，什么都不用担心。aa1taa

乔念不会担心他在外面应酬会跟别的女人接受，他也从不担心乔念是不是会跟她的前男友余情未了，他们的安稳，平和的好像不存在一样。aa1taa

“厉曜……”乔念叫着他的名字，好一会儿，缓缓道“你需要我怎么证明，你才会相信我说是想你的，是真的。”aa1taa

“抱歉念念，我并不知道你要怎么证明我才会相信，因为，无论你说什么，亦或者做什么，我都忘不了你孑然一身面对褚瑞的时候，把我排除的有多干脆。”aa1taa

他看到的，是乔念从头到尾的默然。aa1taa

她丝毫不吃惊褚瑞会从乔颜那边知道她的事情，她的冷静与冷都足可以让厉曜明白，她的事情，她从不奢望隐瞒得干净彻底，她甚至毫不介意是不是会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人翻她的旧账，但唯独是他，她始终闭口不言。aa1taa

归根结底，厉曜也是个会斤斤计较的人，甚至，因为他比他人更敏锐的洞察力，以至于乔念自己都没察觉到。aa1taa

但她计较厉曜是否把她放在第一位的时候，彻底遗忘记了，从头到尾，最应该计较的人，其实是厉曜才对。aa1taa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犹豫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底气“可我有我的理由……”aa1taa

“你总有你的理由，不是吗？”厉曜语气清缓，却又透着些许无情。aa1taa

乔念想，大概这一次，他不会再退让了。aa1taa

安静的房间里，静默的气氛里又充满对峙的电光火石，无声的剑拔弩张。aa1taa

乔念沉吟片刻，稍稍舒缓了一口气“可是你让我说什么呢？我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那些都已经不是我的了。”aa1taa

“乔家大小姐的身份也好，我曾经经历的一切，都不再是我的，而对于那些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的，我又何必时常缅怀呢？”乔念语气清缓，温柔的语气里却蔓延着无尽的哀愁。aa1taa

她看着厉曜，平静如水的眼眸淡淡的，流淌着无尽的悲哀“可是我不能抱怨，即便我什么都没做过，但我却永远都无法否认，是因为我，乔颜才被牵扯进来的，即便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人，但所有人，却是因为我，站在错误的上。”aa1taa

“所以我，不可能像乔颜那样感怀过去，一开始是因为我，后来，是因为我的任性搅乱了那种虚假的平静，而那时的我，无力承担任何代价。”aa1taa

“我宁愿当自己是个没有过去的人，若说有，大概也只有三年吧，从纪家离开到遇见你。”乔念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笑得平静“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的过去，我今年二十六岁，但我的人生从三年前开始，而这三年，是你陪着我的。”aa1taa

她希望厉曜能看到她的坦诚，至少，她此刻，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人生只有至今为止的三年的，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的。”aa1taa

乔念的话，仿佛一把刀子一样刻在他心上。aa1taa

他起身去抱她，温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念念，你是想告诉我，你可